【一个被美国人领养的韩国孩子自述(选译)】 2010年,我第一次回到韩国。我想找到我的家人。但我知道,我们20万在美韩国孤儿之中,只有3%的孩子有幸找回自己的家人。一直到韩国之旅最后一天,我都没有找到我的家人。 在这最后一天,我的朋友们建议我换回男装。我的朋友们认为一旦发现我是跨性别的话,我的家人可能会拒绝与我相认。我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找寻家人,我还是同意了。我们找到了一名警察。我哭泣着和警察讲了我的故事。我说我明天就要离开韩国了。我真的很想找到我的家人。 看到我的哭泣,派出所的诸位警察为我寻亲的决心感动了。TA们开始为我打电话,查档案。对可能满足条件的家庭,警察为我挨家挨户敲门询问。可能是我的好运气到了。两个小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 我和我妈妈道歉:妈妈,我的韩语说的不太好,对不起对不起。 我妈妈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哭泣着,一遍遍说着:宝贝回家了,宝贝回家了。 我和我的妈妈回到家里,我妈妈做了大餐。但我妈妈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安,她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矢口否认,说我们那么多年没有相见,我当然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但我妈妈接着和我说:你长得非常好看,这背后是不是有一些秘密? 我和为我做翻译的朋友交流了片刻,我们不确定我们是否真的理解对了我妈妈的意思,但我最后还是说了:妈妈,我不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我是跨性别。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突然,我妈妈说:我早就猜到了。我生的每个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我都会做梦梦到和孩子的性别相关的事情。唯有你出生的之前,我没有做任何梦。你是个美丽的孩子。你是我珍视的孩子。我以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不过没关系,我现在有了一个女儿。 https://www.huffpost.com/entry/the-beautiful-daughter-how-my-korean-mother-gave-me-the-courage-to-transition_b_2139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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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美国人领养的韩国孩子自述(选译)】 2010年,我第一次回到韩国。我想找到我的家人。但我知道,我们20万在美韩国孤儿之中,只有3%的孩子有幸找回自己的家人。一直到韩国之旅最后一天,我都没有找到我的家人。 在这最后一天,我的朋友们建议我换回男装。我的朋友们认为一旦发现我是跨性别的话,我的家人可能会拒绝与我相认。我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找寻家人,我还是同意了。我们找到了一名警察。我哭泣着和警察讲了我的故事。我说我明天就要离开韩国了。我真的很想找到我的家人。 看到我的哭泣,派出所的诸位警察为我寻亲的决心感动了。TA们开始为我打电话,查档案。对可能满足条件的家庭,警察为我挨家挨户敲门询问。可能是我的好运气到了。两个小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 我和我妈妈道歉:妈妈,我的韩语说的不太好,对不起对不起。 我妈妈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哭泣着,一遍遍说着:宝贝回家了,宝贝回家了。 我和我的妈妈回到家里,我妈妈做了大餐。但我妈妈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安,她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矢口否认,说我们那么多年没有相见,我当然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但我妈妈接着和我说:你长得非常好看,这背后是不是有一些秘密? 我和为我做翻译的朋友交流了片刻,我们不确定我们是否真的理解对了我妈妈的意思,但我最后还是说了:妈妈,我不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我是跨性别。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突然,我妈妈说:我早就猜到了。我生的每个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我都会做梦梦到和孩子的性别相关的事情。唯有你出生的之前,我没有做任何梦。你是个美丽的孩子。你是我珍视的孩子。我以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不过没关系,我现在有了一个女儿。 https://www.huffpost.com/entry/the-beautiful-daughter-how-my-korean-mother-gave-me-the-courage-to-transition_b_2139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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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社會學家 Jean Ziegler 在2005年一次訪談中說: 「在過去幾十年中,世界上產生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巨大財富。世界貿易在過去十二年裏規模增長超過三倍以上,全世界社會生產毛額幾乎變成兩倍。人類歷史上首度克服了客觀缺陷,全人類共同幸福的烏托邦在物質條件上成為可能。 然而正在這時,却開始了一個粗暴且大規模的再封建化過程。新的殖民主,這些跨國企業 ------ 我稱之為世界統治者 ------ 將世界的財富納入自己的口袋。這個新的封建統治,比起法國大革命時代的貴族統治,要殘暴一千倍 …… 跨國企業集團的合法性理論是華盛頓共識 (Washington Consensus)。根據這個共識,全世界必須進行完全的貿易自由化:所有貨物、資本以及在所有生活領域裏的服務都必須完全私有他。根據這個共識,連水也不是公共財,包括人類、動物、植物的基因也可以被私人擁有與申請專利。一切都要臣服於利益極大化的原則之下。同時這些跨國企業集團動用了兩大規模的毀滅性武器:饑荒與負債。結果是令人恐懼的 …… 今天這個人吃人的世界秩序,宣告了一切價值的終結;一切我們到目前為止生活其中的啟蒙建制,也將結束。 那是基本價值的末日、人權的末日。如果跨國企業集團的結構暴力不被打破,那麽我們的民主政治,這個如聯合國憲章第一百一十一條或者德國基本法今天所明確規定的文明,就要走入歷史了,而即將來到的是黑暗叢林。」……德國明鏡2005年4月號 https://germanwatch.org/de/1731 十多年過去了…… 今日世界的情況又如何呢?明顯只有更嚴峻!自馬克斯的《資本論》起,至David Graeber的《債的歷史》、佔領華爾街運動、“Das Imperium der Milliardare", Thomas Piketty的“ 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21世紀資本》 "都在述說着這財富不均的現象…… 但人類的處境從未改善過……(?!) 自由世界如此,另一邊厢的世界呢?據聯合國《世界移民報告2018》,截至2015年,全球的國際移民人數達2.44億,較25年前增加近1億人。來自中國的移民是世界第四大移民體,有近1,000萬中國出生的移民生活在國外,其中僅美國就超過200萬人。貧富越來越嚴重,而人民連表達的權利也沒有。 這些年在美加澳等地湧現的中國富貴移民,成為一種國際奇觀。他們一方面有暴發戶的行為,另方面就挖空心思利用西方國家的福利和規則盡顯貪婪,比如隱瞞在大陸每月領退休金或有兩三套房產,在美加申領養老金及其他福利。有一張照片顯示中國的大爺大媽在美國教堂前排隊領取救濟窮人的食物,轉頭就見他們在教堂附近的垃圾桶旁,把一些較差的食物罐頭扔進垃圾桶,其他就拿回去倒賣圖利。這些行為使當地人把這些中國人稱為「騙子」「蛀蟲」,與香港的「蝗蟲」稱謂相似。 兩會開幕,中國網民揭發了大批拿外國國籍的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中國政治生活,有部份就是由這些外國國籍的中國愛國兵團去鼓掌去投票體現的。對一些「兩會」參加者有一個最新解釋,就是:一,不會公佈國籍的人;二,不會公佈財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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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制定者、執行者到受害者   一胎化政策的全面調查報導   ★本書獲美國記者與作家協會非文學類最佳圖書獎★      設計一胎化政策的不是人口學家,而是火箭科學家。它的實際效益並不大,後果卻是許多生命的悲劇,以及即將到來的巨大經濟衝擊。      展現中國國力的北京奧運開幕前三個月,四川發生強烈地震,災情慘重,甚至有整個村完全「絕後」,因為一胎化政策下每個家庭唯一的小孩都在震災中罹難。      二次大戰結束後不久,全球人口快速攀升,控制人口成為重要議題,對於仍然貧窮、不想被眾多人口「拖垮」經濟的中國來說更是如此。一胎政策,是中共採納的終極解決方案。然而這個史無前例的急煞車政策,並非出自經濟學家與人口學家之手;實施長達三十五年的一胎政策,實際上來自火箭科學家的設計。      中國官方認為,一九八○年開始的一胎政策是中國經濟能夠快速增長的重要因素,但許多經濟學家認為它的正面影響很小,負面的苦果卻愈來愈大。除了產生各種社會與人道悲劇之外,人口結構的突然翻轉、老化與勞動力銳減,也將造成嚴重的經濟後果。      普立茲新聞獎得主方鳳美派駐中國多年,汶川大地震之後目睹一胎化政策帶來的悲劇性副作用,於是深入追索採訪數年,不但訪問了政策實施以來各種受影響的當事人,也採訪到與政策制定息息相關的科學家、曾被冷凍的反對者、實際執行的基層人員,以及多位經濟學家與人口學家,是全面而完整的大篇幅調查報導。在時而荒謬、時而令人心痛的真實故事當中,看到這個政策如何在各種層面牽動好幾億人的命運。    得獎與推薦記錄   不容錯過……將紮實廣闊的經濟分析與個別故事結合在一起。──經濟學人《1843》雜誌(The Economist/1843)   對中國一胎化政策的探討既尖銳又重要,而且非常易讀。──《紐約書評》(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這部佳作娓娓動人,時而怵目驚心,書中描述過於相信科學和意識形態、又過於輕視人性的一小群人所做出的決定背後的意義。──《衛報》(The Guardian)   方鳳美的文字流暢、論據清楚,反映出她對多種文化的認識……本書講述一個極可能會影響中國(與世界)數十年的政策,感人至深。──《獨立報》(The Independent)   方鳳美這本書的出版時機絕佳,提供了優秀的概觀。她的文字通俗易懂,帶領我們走進四川地震、北京奧林匹克運動場、廣場舞大媽、農民工、孤兒院、跨國領養中國女嬰、生育旅遊和代孕的幕後。她以耗時多年進行的深入調查和採訪,為這些常見的主題補充背景。──《洛杉磯書評》(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   方鳳美對中國一胎化政策的精采探索必定會改變我們談論中國崛起的方式。《獨生》深入淺出,富有人性,而且無所畏懼;對任何關注中國經濟的未來、環境或政策的人,都是必讀之作。本書不僅澄清事實,打破迷思,更直接正視為人父母的意義這樣的深刻問題。──歐逸文(Evan Osnos),《野心時代》作者   《獨生》深具啟發性、影響強大且扣人心弦,從第一頁起便令我讀得欲罷不能。方鳳美眼光獨到,能抓住能讓故事發光的細節,而這些細節我們大多會忽略。她的文字優美而生動,揭發了中國一些我不會想像到的面向。──蔡美兒,《虎媽的戰歌》作者   在人類歷史上,中國的一胎化政策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你想要瞭解該政策如何對普通人的生活和中國社會造成了全面影響,就一定要讀這本書。《獨生》對人物的描繪栩栩如生,故事不可思議,讓人大開眼界。──薛欣然,《中國好女人》、《我要天上的星星:中國一胎化世代的真實樣貌》作者   《獨生》是一本極為重要的書,講述一股形塑當代中國的重要力量,對政策專家和所有對中國這個世界強權的未來感興趣的人,都是必讀之作。然而這本書也十分引人入勝,文字帶有小說的敏感度與同理心,讓我們對自己在家庭生活中面臨的艱難選擇──與找到的喜悅──有了新的認識。──安-瑪莉.史勞特(Anne-Marie Slaughter),《未竟之業》作者 作者簡介 方鳳美 Mei Fong   普立茲新聞獎得主、國際特赦組織人權新聞獎得主。曾擔任《華爾街日報》記者,著名報導包括9-11攻擊事件後的紐約、二○○八年北京奧運前的中國轉型過程,以及中國的農民工。被《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雜誌選為中美關係的五十名影響人物之一。離開記者崗位之後,曾任南加大傳播學院講師,現為新美國智庫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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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世界的這種矛盾的愛恨關係反映在我們對我們所認為的「敵人」的態度的波動性和模糊性上。如果敵人真的是撒旦,我們就很難指望他或她或它是昨天或明天的盟友。 然而,這正是我們在審視全球聯盟的萬花筒時所看到的,從第一次世界大戰一直延伸到我們對這次或那次世界大戰的願景。 創造核武的物理學家的猶豫不決造就了一個眾所周知的故事:預言物理學家 Leo Szilard 首先試圖動員物理學家反對為核武做出貢獻,然後當納粹似乎有可能獲勝時,他帶頭呼籲:製造這樣的武器?Albert Einstein,終生的和平主義者,跟隨 Leo Szilard 的腳步,幫助說服 Franklin D. Roosevelt 總統啟動曼哈頓計畫 Manhattan Project;J. Robert Oppenheimer 是該項目的負責人,當他在 Los Alamos 看到第一朵蘑菇雲時,他說:“我們已經知道了罪惡。” 儘管存在懷疑和動搖,但變化的方向始終不變:對自然有更大的統治力,從而有更大的破壞自然的能力。這種流行病的升級源自於社會的系統組織,演變為相互競爭的利益── 相互競爭的國家、相互競爭的公司和其他機構。在軍事領域,升級是建立在高度複雜的知識基礎上的:我們根據我們自己正在做甚麼或希望做甚麼的知識來預測潛在敵人將做甚麼。然後,我們對這個假定威脅的反應就是更好地對抗敵人,這樣我們就可以先發制人、報仇並取得勝利。同時,敵人的想像力也以非常相似的方式發揮作用。因此,升級是一種自我實現的預言的產物。因此,我們面臨的危險既是我們自己建構的,也是客觀存在的。 在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 Hans Bethe](https://www.theguardian.com/news/2005/mar/08/guardianobituaries.nuclear) 的傳記中可以找到一個小插曲,它說明了一個有影響力的個人頭腦中這種解釋過程的表達 ( “The Road from Los Alamos: Collected Essays of Collected Essays of Hans A. Bethe,1991” )。 一段時間以來,Bethe 一直反對建造氫彈,也抵制 Edward Teller 招募他參與該計畫的努力。他用一些證據來證明這是不可能的。有一天,Teller 告訴他決定性的新發現。 Bethe 說:「…有了這個新想法,我確信這件事可以做到,而且既然可以做到,我們就不得不擔心俄羅斯人也可以而且會這樣做」。 公式:要了解他們會做甚麼,請照鏡子。 一段時間後,Bethe 悲傷地說,如果我們沒有製造氫彈,也許俄羅斯人就不會這麼做。 Hans Bethe 的一篇題為 "[__Chop Down the Nuclear Arsensals](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abs/10.1080/00963402.1989.11459647)__" 的文章中説道: 一個國家的態度和特徵發生根本性的改變 ── 或者用 Carl Friedrich von Weizsacker 最近出版的書的書名來說 ── Bewußtseinswandel 意識的改變 ── 是可能的:我們已經在德國從納粹帝國向聯邦共和國的轉變中看到了這一點。今天,這種情況正在蘇聯發生,幸運的是沒有發生戰爭。 但西方必須經歷自己的 '意識的改變',並認識到蘇聯政府已經改變,不再是一個「邪惡的帝國」。我們可以在聯合企業中追求並穩定這種相互的、基本的態度轉變 ── 環境問題,特別是二氧化碳和臭氧的控制應該是首要任務 ── 以及在局部衝突中不過度武裝對方的協議。 如果「避免戰爭和生態災難」確實比蘇聯的階級鬥爭更重要,那麼和平共處是可能的。 人們無需完全認同 Hans Bethe 的變幻莫測的歷史感,就能在這個故事中認識到指揮此類武器開發相當恰當地產生的基本而普遍的自我懷疑。還有一個更積極的方面:能夠在敵人中看到可能的朋友。 現在我們來檢視一下我們面臨的任務。 這肯定不是沉溺於對敵人的恐懼中,無論我們將其解釋為敵國、戰爭販子、戰爭本身或行星毀滅。恐懼可能是一種減弱的情緒,留下的不只是一絲羞恥感。可以肯定的是,正如本書中其他作者所強調的那樣,核恐懼是建構出來的。同時,客觀情況是否令人恐懼?敵人真的擁有殺傷力超群的核武嗎?核冬天的威脅和其他環境災難的可能性確實將在未來幾十年內繼續成為我們棲息地的一部分。那麼我們怎樣才能接受我們的恐懼,同時與它們作鬥爭呢? 正如我們建構了敵人的概念並參與使其成為現實一樣,我們必須找到方法來改變我們的形象並改變它們所耦合的現實。在這項工作中,人文科學可以發揮作用。 首先,我們必須批評[撒旦主義 Satanism](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Satanism) 及其對立面「聖潔 Sanctimony」的語言。每當我們感到自己變得自以為是時,如果我們是美國人,我們可能會低聲嘀咕 “噢 !,廣島,長崎”,或者其他適當的懺悔,表明國家共謀造成了目前的事態。 這個練習的目的不是要沉迷於製造罪惡感,而是提醒自己,就像我們是人類一樣,他們也是人類。 其次,我們需要採用人類共同的語言。 沒有 “我們” 和 “他們”,祗有一方面 ── 人性。 第三,既然有真正的危險,我們就應該仔細辨識危險,以便有針對性地應對。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最大的敵人也許是享樂主義、自私和被動性。在嚴重危機時期,這些因素是緊密相連的。並非每個人都是偉大的夢想家,但人類展望未來的能力足夠強大和廣泛 ,以至於幾乎每個人都能認識到我們危機的嚴重程度。那我們為甚麼不為此做點甚麼呢 ?因為我們感到無能為力?對許多人來說,因此陷入被動,追求自身利益和個人快樂成為基本的方向。對其他人來說,一種有限的、個人主義的利他主義變得非常重要:幫助他人,但不是以旨在產生根本改變的方式。 心理學家透過關注個人主義動機來促成這種情況。如今,這種關注因對有限形式的利他主義的一些興趣而有所緩和。我們需要的是一種方法,為激發這本書的世界關注提供更多的心理空間。( 參閱 'Creativity and Human Survival' in “Creative People at Work: Twelve Cognitive Case Studies,1989,p 278 ” )。 工作動機的心理學理論有兩大流派,兩者都得到了廣泛而多樣的支持。一方面,以工作為導向的方法體現在 [Thorstein Veblen](http://la.utexas.edu/users/hcleaver/368/368vebleninstinct.html) 的「工藝本能 instinct of workmanship 」概念中 ( “The Instinct of Workmanship and the State of the Industrial Arts,2006 ” ),以及後來 Kurt Lewin 對任務導向行為的強調,或者源於全神貫注於任務本身的內在動機 ( “Principles Of Topological Psychology ,2008” )。另一方面,存在著自我或以自我為導向的方法 ── 反映在 Bentham 的功利主義和 Freud 的各種派生物中:一個人工作是為了金錢利益,為了自我擴張,還是為了防禦?工作的性質並不影響做這件事的慾望。簡單地說,將把動機的這兩個面向稱為任務導向和自我導向。 根據目前的情況,還需要加上第三個主要考慮因素 ── 面向世界:承擔一些任務是因為我們認為它們需要做。我們可以放下全神貫注的工作,那些佔據我們的工作嗎? 我們可以拋開認可和金錢獎勵的奉承,去做一些世界需要做的事情。 這樣的決定很可能會引發個人衝突。Charles Osgood 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在自傳( G. Lindzey (Ed.), “A history of psychology in autobiography,Vol. 7”, pp 335-393,1980 )中提到了這一點。早在 1958 年,在 Jerome Frank 的影響下,他就開始發展自己的 [GRIT 概念](https://www.betterup.com/blog/to-be-great-grit-isnt-all-that-matters),即透過採取有限的單方面削減軍備步驟,希望對方做出回報,逐步緩解國際緊張局勢的建議。Osgood 的思路在古巴飛彈危機時可能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後來,Charles Osgood 在描述他自己的項目時寫道: 有人可能會認為,隨著我對人類在核子時代生存的估計機率的下降,…我對寫作《人類 2000》的強烈渴望應該會增強。 但事實恰恰相反。 隨著人類生存前景的黯淡,我越發感到有動力 ── 就像藝術家準備「畫出他的最後一幅畫」 ── 寫下我最後的科學貢獻《走向抽象表現語法》,無論是否有人會閱讀它。 就好像我也受制於一種自私的利己主義,在壓力下,這種利己主義優先於利他主義。 (第 387 頁) Charles Osgood 對自己有點嚴厲。鑑於他的傑出地位和先前的記錄,無論他如何解決他所描繪的內心衝突,他對認可的自我需求都會得到滿足。將他的處境描述為任務導向和世界導向之間的衝突似乎更合理。 最後,這個三維動機系統 ── 任務、自我和世界取向 ── 提供了我們描述我們自己、我們的朋友和我們的敵人所需的更寬敞的框架。沒有必要在這些方向之間做出艱難而快速的選擇,我們描述的每個人都有一些方向。我們需要一個計劃來認識他人的人性,並在照鏡子時看到我們自己的人性。我們的歷史任務不是壓制其中任何一個,而是更容易實現的目標,即改變我們自己的形象並改變我們解讀他人形象的方式。 FOREWORD Can a Baby Be an En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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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Robert Oppenheimer 被喻為美國的普羅米修斯( Martin J. Sherwin& Kai Bird, “American Prometheus: The Triumph and Tragedy of J. Robert Oppenheimer,2007” ),有關他的電影也上演了。對於那個年代不期然會想: 嬰兒可以成為敵人嗎? 我們的世界正處於一場深刻、長期的危機之中。全球核戰的威脅 、局部戰爭的長期存在 、危險的環境和大規模飢餓是這場危機的主要形式。大規模過度殺戮、環境過度開發和人口過剩的危險眾所周知,但令人驚訝的是,人們對它們潛在的相互作用及其相互影響卻鮮有提及。如果今天的超級大國之間發生核對抗,它可能不會發生在當今的世界,而是發生在一個遠不那麼友好的棲息地,例如幾十年後的世界。 幾乎不需要補充的是,這種特殊超級大國格局的時代可能正在迅速衰落,其地位被其他國際安排取代並不一定威脅較小。為了理解和應對我們的處境,我們需要相應地認真反思 。“The Psychology of War and Peace: The Image of the Enemy” 是這過程中值得歡迎的一部分。不可避免的是,我們對人類生存問題的大部分思考必須面向整體危險的物理和生物方面。但本書的作者們並沒有忽視,與這些面向結合,存在著深刻的心理危險,例如喪失未來感、道德敗壞、以及為保護我們的家園地球而奮鬥的意志的宿命性下降。 為了理解和應對我們的處境,我們需要相應地認真反思。本書是這過程中值得歡迎的一部分。不可避免的是,我們對人類生存問題的大部分思考必須面向整體危險的物理和生物方面。但本書的作者並沒有忽視,與這些面向結合,存在著深刻的心理危險,例如失去未來感、道德敗壞,以及為保護我們的家園地球而奮鬥的意志的宿命式下降。 就像大多數人類生存一樣,對威脅的認識和對抗充滿了衝突和悖論。例如,很容易看出(正如 Robert W. Rieber 和 Robert f. Kelly 在第一章 'Substance and Shadow: Images of the Enemy' 中指出的那樣)敵人 "佔領 possesses" 了我們 ──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行為以及我們對他潛在行為的看法控制著我們自己的行為越是這樣,敵人看起來就越具有威脅性和力量。但我們也可能被愛所佔據,或是被某種對未來更美好世界的願景所佔據 。 科學進步同樣模稜兩可。在世紀之交,當放射性首次被發現時,原子能的威脅和希望很快就被人們看到了( Weart, S. R. (1988). “Nuclear fear: A history of images” )。 早在 1910 年,H.G. Wells 寫了一本描寫原子戰爭的小說。Leo Szilard 後來讀了 H.G. Wells 的 “The World Set Free” 這本書,從而對 20 世紀 30 年代核子研究的態度產生了重要影響( “ Oh pure and radiant heart,2005” )。H.G. Wells 之所以取這個樂觀的標題,是因為小說中的戰爭是有限的,當戰爭停止時,人們會感受到巨大的解放感,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偉大的創作繁榮時期。在所知的歷史中,沒有這樣的事件,但我們也知道,當戰爭結束時,我們可以再次自由地將敵人視為人類,將他的孩子視為嬰兒。 悖論和衝突是人類生存的一部分,這點在我們當代面對地球生存威脅時表現得最為明顯 。在這個千變萬化的對手的每一個例子中,我們都看到了人類對自然日益增長的統治地位的模糊性,我們稱之為「進步」。今天的美味晚餐就會變成明天的垃圾。吃掉其中一個比處理掉另一個要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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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 一九四二 epub 2023-0 《温故一九四二》是作家刘震云的中篇调查体小说,讲述了一个关于饥饿的故事。一九四二年,中国抗日战争处于战略相持阶段,河南大旱,三千万民众离乡背井去陕西逃荒。“我”重温那段历史,采访了“我姥娘”“我花生二舅”,跟随他们的记忆,记录了那场几乎已被这个民族淡忘的灾难。小说出版后,王朔几次力荐冯小刚拍成电影,然而从小说到电影,立项、驳回、修改、再立项……经历了十九年的艰辛,《一九四二》才得以公映。剧本中,刘震云以地主老范、长工栓柱、佃户瞎鹿与媳妇花枝一家等灾民的逃荒之路为主线,以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等人的四处斡旋、蒋介石国民政府的不堪境况为副线,比小说更立体生动地再现了河南天灾时我们这个民族的生存态度。 地址:https://url15.ctfile.com/f/26987315-977502016-ecf385?p=198886 访问密码:198886 由电报频道 @fuliziyuan 收集,关注公众号:富有资源的网络,访问网站:https://www.fuliziyuan.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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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网络,我想总结两个主要的观察: ❶ 一群怀揣美好理想做事脚踏实地的人建立了互联网的基础架构和各式服务。 ❷ 然后大量有意引发争端的无聊网红们和觉得世界要围绕自己转的恶霸,开始在其中夺取权力与利益,大加破坏了这个美好的网络世界。 —— 纽约大学信息科技教授莱恩·努尼 [source](https://twitter.com/Sierra_OffLine/status/1640784190223286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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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跨性别?你小时候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呀! [source](https://twitter.com/assumptionprime/status/1615030861979582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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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女性靠性关系得到升职,而是男性上司利用职务之便,扣住女性下属应得的升职机会,胁迫女性提供性服务。 [source](https://www.facebook.com/feministnews.us/photos/a.110598552620705/1439513833062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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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把自己当作高人一等的人去监管或审判别人,也不要用“完美的道德”去衡量别人。比如: ❶ 请不要“等着某个人犯错”,然后逮住这个人的失误去大肆宣扬。 ❷ 请不要设置基于身份的准入制度。 ❸ 请不要去质疑别人的被边缘的身份。 ❹ 请不要在团体内部毫无理由地“捉奸细”。 ❺ 请不要无端质疑别人的善意。 ❻ 请不要抓住别人的某个用词然后大做文章。 ❼ 请不要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强加给别人。 ❽ 请不要在团体内部打压排挤别人。 ❾ 请不要妖魔化别人。 也就是说,请不要鼓励一个充满监控和危险的环境,请不要让人和人之间充满猜忌。 如果你了解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秘密警察、苏联的克格勃国家安全委员会、东德的斯塔西国家安全部,还有奴隶制度的运作,你就会知道什么样的组织会去特意打造一个人和人之间互相猜忌的环境,人和人之间互相猜忌的环境里有会滋生什么样的事情。 在这种监控下建立出的权力架构是:你依附跟从的人权力越大,你跟着你依附的人参与监控和迫害越多,你权力就越大。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为了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人民公敌”,很多人会自愿监控甚至迫害周围的人。 [source](https://dancinbutterfly.tumblr.com/post/713732754994593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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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但你可以停止把痛苦和伤害再次传播出去。 [source](https://liberaljane.tumblr.com/post/699588084420001792/you-cant-change-the-past-but-you-can-break-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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